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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博康舒大冒险 > 第2章节
    哈啾

    我把鼻子下面的鼻水擦去,拉了拉身上的防水油布,那是墨绿色的,以免有人在半夜看见我挖人坟墓.

    气温该死的低,大概不到十度,而且雨还没停

    “唉那发浪的臭婆娘,到底什幺时候我才能干她”我叹道,走在满是落叶烂泥的林道上,左手握住行囊的绳索,右手提着油灯.

    四周人迹寂寥这是文学性的表现,让我说的简单易懂些:我连个死人都没看见

    走着走着,我自己推算是在晚上两点钟左右到达了忧蓝格森林深处的古墓园,这里本来是一间让路人寄宿的教堂,后来国王在森林外面开了条路,让各地贵族运送童贞少女供其淫乐后,就没人爱走这妖里妖气的森林了,教堂荒废下来,建筑也烂光了,只剩下后面石头墓碑留着,连墓园围栏也无.

    现在说这个或许有点晚,但是我现在很想拔腿就跑,只是两只脚不但抖的乱七八糟,竟还只剩下最基本的功能:往前迈进而已.

    只见那堆腰高野草逐渐逼近,古墓园已经近在眼前.

    我横了心,发誓只要我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一定要把丝芬妮推倒在地上干,把她的肚子里头都灌满我的精液,以报此仇才行

    可惜这毒誓只让我免于心头恐惧大约两秒钟,一听见寒风吹过野草的声音,两条腿又开始发抖了.

    幸好学校的优良训练没有辜负我,我在满心惊恐,脑中一片空白的状态下,放下行囊,将油灯固定在树枝上比较淋不到雨的角落,取出铲子和十字镐,弯腰寻找今夜的病人.

    我没有找寻很久,因为杂草碍事,油灯光线又昏暗,我实际上看到第一个墓碑就开挖了.

    渣渣铲子刺进土里,因为整天都在下雨,土地表层都湿透了,可以很轻易的将它翻过来.

    “该死的丝芬妮”我颤声道,一半因为冷,一半因为怕,“我一定要干你把你的大屁股抓在手里打用肉棒捅你的嘴巴再逼你整天喝我的尿”想要利用恶毒的脏话减轻心中的恐惧,这招的确有用,我变的比较不怕了,尤其是当我想到在丝芬妮嘴巴里头尿尿的画面时,甚至让我不禁笑了出来.

    挖了没一会,不知道是不是地层变动让棺木上浮,还是当初埋下去的时候,那些赚死人钱的工人偷懒,我感到铲子前端碰到了硬物,怀疑这可能是棺材.

    我继续努力地挖了半个小时,顺便把附近的杂草也挖了起来,丢到一旁,搞的手上全是沙沙刺刺的土粒,鼻子里面也全是野草湿湿的臭味,脸上还黏了一只长了很多只脚,会卷成球型的虫,害我吓得打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结果棺材真的冒了出来,而且原因很可能是地层变动,因为棺材是以头高脚低的方式在土中倾斜埋下的.

    那是具黑色的棺木,看起来很新,这真是怪事,听说这个古墓园早就荒废了快要五十年了,但这棺木看起来入土最多也只有一个月.

    但是我懒得管那幺多,死人又不会管它挂了以后被装在什幺东西里面,然后被埋在哪里,我们这些活人替它操个什幺心而且要操的话,我只想操丝芬妮而已.

    拿起十字镐,我对准棺木的右上角处挥去,那边是棺材师傅下钉的地方,虽然这个黑色棺木看起来至少有两层,钉头隐而不显,但学校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拆棺材准没错.

    喀啦喀啦几响,黑色棺木的第一层被我拆了,我很不高兴的发现还是没看见棺材钉,这个装死人的鬼东西竟然有三层

    再度用力挥舞十字镐,这下我连第二层的棺材板也拆了,搞的我浑身汗流浃背,加上防水油布上那些冰冷的雨水,外面也湿里面也湿,乱不舒服一把.

    拆了两层棺材板,我赫然发现,这个棺材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棺材师傅也未免太混了些,外面搞的鲜丽绚烂,漆的黑亮的棺材上还用金线画花,但里头的第三层竟然只是一堆钉的乱七八糟的木板而已

    我试着用十字镐拆开木板,但发现这些木板虽钉的杂乱无章,钉子却是根根深入棺内,我花了好大力气,还拔不起一根.

    心中一阵不妙,钉地这幺绵密,该不会是得了什幺怪病而死的家伙吧

    回到行囊旁,我从里头取出拔钉长柄钳,用钳头扣住钉头,接着抬脚用力在柄尾上一踹.

    咚地一声,钉子往外弹出一截,但竟然还是没把它拔出来

    而且棺材里面喀啦喀啦地响了好一会,棺木侧面上也出现了几道裂痕.

    我吓了一跳,跑到一旁去,躲了一会,见没事才又跑回来.

    试着拔另外一根棺钉,结果也是一样,棺材里头喀哩喀哩直响,木板上头多了几条新裂痕,钉子还是拔不出来.

    我这才意识到,这些钉子一定是钉到了棺室内部,而且在里面还用铁链串连起来,才会这样老树盘根,硬的跟龟壳一样.

    “搞什幺啊有必要妨碍我到这种地步吗”我不禁怒道,后来过了很久才想到,那应该是为了妨碍那个后来改变我人生的小女孩,不让她从棺材里面逃出来的措施才对.

    我实在是火了,丢下拔钉钳,捡起十字镐,举的高高的,这时候的我又困又累又生气,早就忘了心里头那些顾虑和害怕,猛力将十字镐击向棺材正面的木板上.

    铿锵一声,十字镐一挥下去,就迸出几点火星,我手腕一阵刺痛,连忙扔下十字镐,只见左手手腕上一条白色的伤口,大概有十到十五公分长,粉红色的血慢慢从里面渗出来,然后变成黑色的液体往下淌,很快地整只手上都是血.

    老是把死人当牛排切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活人流这幺多血,而且流血的不是天杀的别人,正是我自己

    我吓得手忙脚乱,慌了好一阵,才想起要先止血,从流血的速度来看,应该没有伤到动脉,伤势大概不重,我这才连忙从行囊里面抓出一条脏布,也不管那是拿来准备擦陪葬首饰上的脏东西用的,就先把它绑在伤口上.

    定神重新检视棺材,露在土外面的部分大概只占了整具棺材的四分之一,木板层被十字镐凿开一个小洞,那附近的木板都碎裂直立起来,我的手很可能便是被飞溅的木板碎片给割伤的.

    捡起十字镐,我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洞凿大,里头真的有铁链,又粗又大,有些地方已经生锈,而且缠的紧紧地,我根本拿不出来.

    事已至此,我早就失去了掉头离开的时机,只好拿着十字镐,忍着疼,继续把洞凿的大.

    最后,棺材露在地面上的部分终于都被我给拆了.黑色的棺木里面,是洁白的天鹅绒衬里,隐约可见里面那颗死人的头,在地表高度轻轻晃动.

    精疲力尽的我颓坐在地,累得感觉不到身上的湿冷.

    “怎幺没有味道”过了一会,我奇怪地自言自语,又爬起身,走到棺木旁边.

    死人应该都有味道的才是,那种腐臭的味道一旦闻过一次,终身不忘.

    我对着棺木嗅了嗅,只闻到木板受潮的味道和浓厚的霉味,却没有那令人熟悉的尸臭.

    “奇怪,难道里面装的不是死人”我道,伸手往棺材里面探,摸到那颗头上,湿湿滑滑地,是它的头发.头发是最后才会腐化的东西,常常人都变白骨了,头发还留在头上,有的甚至还会继续长.

    我拔出手,闻了一闻,一样没有尸臭.

    “怎幺会这样”我大惊.

    我又把手伸了进去,摸到这位仁兄的脸上,冷冰冰的,鼻子也没呼吸,但五官完好,皮肤也仍有弹性.

    “是刚死不久的吗”我喃喃自语,手伸的深了,“可是肌肤还有弹性

    难道是今天死了就马上下葬的“

    往下摸去,死人身上还是湿湿滑滑的.

    “这些家伙,人死了连衣服都不给他穿”我不禁怒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连衣服都没得穿就表是它根本没有其他陪葬的首饰等物品,也表示我大费周章拆棺取尸,却没有任何报酬

    我接着摸到了她的胸前,胸部上有一对软绵绵的东西,原来她是个女的.

    此时我的手几乎全部都进了棺材,身子也快要贴到泥泞的地面上.

    但是我很少有机会能这样尽情抚摸一个女孩不是女人,从她的隆起程度判断,你知道我在说哪里,不用担心会被人告上法院,也不用担心会被人掴巴掌的,一时之间,我竟停不下来,摸了又摸,把那个软绵绵的小酥胸捏在掌中,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

    虽然冰凉凉的,但是这女孩死了肌肤还是又滑又嫩,摸起来真是舒服极了,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我竟然把另一只受伤的手也伸进了棺材里面.

    左手的脏布落了下来,滑到了棺材里面,伤口虽然仍在流血,但出血速度已经变慢了,所以我也没太去在意,只是跪在地上,尽量把手塞进棺材里面.

    尽管这样的姿势很累,但我已经兽性大发,两手捏着这位沉默女孩的酥胸,下体硬的顶在地上.

    虽然有点担心泥水会不会透过油布跑到我的尿道里面,但我一点都不想放开双手,手指找到了女孩的乳头,用力狞了几下.

    突然间,我想起了几位学长跟我说他们玩女尸的事情,“轮奸一个不会动也不会反抗,甚至连心跳都没有的家伙有啥好玩的”是我当时的想法.

    但是现在我的小弟弟浸在泥水里面,就算这个女孩她不会动不会反抗也没有心跳,那个冰冷的小洞也一定比泥水的感触要好上一千倍左右.

    心思已定,我决定效法我医学院的前辈们,和我今晚的病人进行深度触诊

    罪恶的愉悦快感让我兴奋莫名,各位知道,活人会告你强奸,但死人却是温柔可人的,就算把她切开来都不会吭个声.而且干死人也不算强奸,强奸是违背对方意志的性行为,但是死人已经连意志都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我心中草拟着万一东窗事发,被人架上法庭控告时的辩词时,我感到女孩的乳头在我的爱抚下缓缓涨了起来.

    “喔,你也同意我的想法吗”我竟还傻傻地对着那死人道.

    “哇啊啊啊啊”下一秒,我才拼命的把手从棺材里头抽出来,死人的乳头竟然会勃起“鬼啊僵尸啊”吓得我屁滚尿流,腿在地上踢了好几下才站了起来.

    碰磅碰磅

    棺材剩下的部分碎成无数木片,到处乱飞.

    一双惨白的手僵在那里,指尖发出暗红色的烟雾.

    女孩的头转了过来,看着我.她的颈子以下还装在土里的棺材内,所以严格来说,是她的头在地上仰望着我.

    过了好一会,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女孩红色的瞳孔,雪白的脸蛋,泛着紫色的嘴唇,她额头上有些撕裂伤,不过没有流血,有血的部分是她的鼻梁和嘴唇,但是上面也没有明显的伤口,所以那可能是我左手的血.

    女孩的头发是银色的,不晓得是不是我吓的看错,但是她的头发确实是带着一抹淡紫的银白色,而且是卷发.

    “你你是活的还是死的”我颤声道.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瞪着我,她的眼皮眨了一下.

    我壮着胆子,而且是色胆,因为我还不想放弃第一次奸尸的机会,慢慢靠近她.